自2014年起,常聽到一個話「這是最壞的時代,也是最好的時代。」,節錄自狄更斯《雙城記》的著作,意思是不論怎樣時代變得怎樣,我們仍要努力地生活下去,因為我們是往後的時代的主流,不過,我們也會累和感到無力,聽歌或許是一個宣洩情緒的方法,像是找到同路人,是另一種安慰。有人說失戀要聽失戀歌,安慰自己不一定要聽開心的歌,社會運動影響情緒是必然的,讓音樂幫助我們找到一個情緒出口。這場運場不免讓我想起有些歌,在回應今日的香港,原來歷史是一個循環,我們也未能避免重覆犯錯。
最近腦中不期然響起Radiohead歌曲“No Surprise“的旋律,歌曲首先響起像是鐘響的音樂,接著就是主音Thom Yorke以輕聲和平靜的聲調歌唱,若然你有細味歌詞才驚覺,用一種像耳語的唱腔,那種反差卻令人心酸。歌曲是講述大家工作只是維生,一份將你趕上絕路的工作,慢慢地人也行屍走肉地生活,人們快被工作淹沒;我們生活在一個令人窒息的地方,最後變成了一個追逐永不實現的夢想,對未來不再抱有希望的「生物」。然而,當你看到MV那種窒息感徬彿會漫延全身﹐Thom Yorke戴上頭盔,一邊唱歌,水慢慢填滿整個頭盔,眼看他快要窒息,他流露出痛苦的表情;在面臨崩潰之際,我們脆弱得不能做任何反抗。在資本主義的社會中,資本家擁有的特權是超乎想像,控制社會上的運作,還可以參一腳在政治上。我們能反抗麼?不!小市民只能被他們牽著鼻子走,政府也就是當一個配合的角色,冷眼旁觀。當中的歌詞也在控訴著這境況”A heart that’s full up like a landfill.A job that slowly kills you.Bruises that won’t heal.You look so tired and unhappy.Bring down the government.They don’t, they don’t speak for us.”
第二首是Scott McKenzie的 “San Francisco”,是美國60年代嬉皮運動的產物,”If you’re going to San Francisco.Be sure to wear some flowers in your hair.If you’re going to San Francisco.You’re gonna meet some gentle people there.”意思是如果你去舊金山,頭上確保頭戴上一朵花,源於當時的年輕人反戰反核,在舊金山追求自我和解放,追求自由為人生目標﹐人與人之間追尋找關懷,建構一個美麗新世界。歌詞中講述頭上那朵花是講述參加反越戰的示威者,當時有警察向他們舉槍,他們便將一朵花插在槍口中;這一朵花是一個象徵,代表著和平,每個人戴上便是宣揚和平訊息,然而贈花者是熱愛和平的一群。這畫面讓我想起那年雨革,抗爭者為警察擋雨的畫面,我們的雨傘與那一朵花擁有著相同的意義;當時的運動由年輕人帶領,今日的我城,如是。雖然去到後期他們的行為走了調,一波又一波的負面影響隨之而來,還望我們能汲取歷史的教訓是改變政權結構,而非只想逃出那個制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