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今年Watches and Wonders高級鐘錶展內,Van Cleef & Arpels一如以往為大家打造了一個浪漫的法式花園。 展館化身成翠綠的園林,配合多款匠心獨運的作品,好像Lady Arpels Jour Enchanté及Lady Arpels Brise d’Été腕錶,甚至是Extraordinary Objects非凡工藝臻品的Apparition des Baies和Bouton d’Or,營造出繁花盛放的景致,叫人賞心悅目,引領大家進入富詩意的幻想國度。要進一步了解世家腕錶的故事,曾參與過多個Poetry of Time作品研發的腕錶總監Pascal Narbeburu,就是最佳的說故事之人。
Van Cleef & Arpels最擅長將錶盤變成舞台,在方寸間上演不同的浪漫故事,透過機械裝置與傳統修飾工藝,為花朵、仙子、蟲鳥賦予生命。此外,世家對浩瀚穹蒼的嚮往始終不變,因此亦不乏透過作品歌頌自 然界的神秘奧妙,除了突顯出世家富詩意的情懷,更 展示出這位百年珠寶商的超卓技藝。世家貴為法國Living Heritage活文化遺產企業,矢志保育及傳承métiers d’art匠作藝術,於是在今年 Watches and Wonders錶展上,就特意向旗下工坊致敬。透過作品 融會傳統與創新,體現匠人掌握、改良、傳承古老技藝的不世才華。
世家的迷你法式花園,就展現在Lady Arpels Brise dÉté及Lady Arpels Jour Enchanté兩款腕錶之中。蝴蝶在仲夏清晨振翅飛舞,工匠以古老工藝──微型彩繪塑造出Lady Arpels Brise dÉté錶盤的色彩:天藍色丘陵琺瑯花瓣,在錳鋁榴石花蕊烘托下更顯吸引;內填琺瑯葉片烘托花朵,以綠鈣鋁榴石和plique-à-jour彩繪玻璃琺瑯勾勒的野草點綴其中, 加上層次豐富的微型彩繪嫩枝,令構圖錯落有致。每 個釉彩都需要相應的窰燒工序及一絲不苟的準繩度,只有大師級琺瑯工匠才能掌握所需的時間和溫度。最特別是兩隻以白K金和黃K金鑲嵌plique-à-jour彩 繪玻璃琺瑯的粉蝶,可透過自主啟動的機械機芯驅動 而展翅飛舞,並輕拂當中的3朵花兒使之徐徐擺動。
至於Lady Arpels Jour Enchanté腕錶的微雕錶盤上的細緻線條,是運用世家研發的複雜技術來完成,包括需時16個月的façonné微雕琺瑯及需時24個月的琺瑯鑲嵌。Van Cleef & Arpels在錶盤上描繪出仙 子在艷陽下採摘鮮花的美態,背景中的綠松石藍天呈現出3種微妙的色彩變化,以黃K金和橙色錳鋁榴石、黃色藍寶石及鑽石等勾勒的陽光溫煦明媚,利用嶄新的立體鑲嵌技術,造就優美的寶石「懸浮」效果, 共用上180小時手工裝嵌而成。
逾一世紀以來,Van Cleef & Arpels一直強調métiers d’art匠作藝術並以此作為產品創作的核心價 值,因此世家選擇組建自家琺瑯工坊,成為享譽全球的工藝殿堂。工坊持續精進璣鏤雕刻和彩繪玻璃琺瑯等傳統工藝,成功創造出層次豐富的立體琺瑯,主席及首席執行官Nicolas Bos更形容:「可媲美質感強烈的帆布油畫。與此同時,自設工坊使我們得以研創 新技術,將舊有技術改良,以適應新的市場準則,特別是有關材質的要求。」例子是世家現時所用的琺瑯釉 彩剔除了傳統配方所必需的鉛,以提升安全標準。
好像今年發表的Poetic Complications詩意複雜功能系列兩款新作:Lady Arpels Jour Nuit和Lady Jour Nuit,便展示了世家精細的琺瑯工藝,靈感均來自夜 空,希望引領大家沉醉於浩瀚星河中。藍寶石玻璃上的琺瑯印花,源自古老的工藝技術,配合鐫刻加工, 展現出精確的潤飾效果。極致的準繩度來自一台古董 鑄鐵機器,以及工坊研發的獨特拓印技術。每一塊鑲嵌於Lady Arpels Jour Nuit和Lady Jour Nuit錶底的藍寶石玻璃均塗上30至36層琺瑯釉彩;這門複雜的技術須在溫度和釉燒時間之間掌握完美平衡。
世家早在1906年創立之初已涉足臻品製作領域,至今依然無間斷地構思結合工藝與機械結構的精彩作 品,造就無數教人驚嘆的獨一無二藝術品。從傳統珠寶工藝取材,加入珍貴寶石與裝飾,巧妙結合音韻和律動,當中牽涉極致複雜的機械機芯及長時間的繁複手工製作,可以用「登峰造極」來形容。今年就有兩 件作品面世,其中一款名為Apparition des Baies,當啟動後,玫瑰金葉片徐徐綻放,讓藏身其中的白K金鳥兒展露眼前。鳥兒鑲嵌鑽石和藍寶石,振翅欲飛栩栩如生,伴隨是悅耳清脆的旋律。底座由兩塊斑紋 碧玉和一個粉紅黝簾石盆組成,加設有可顯示時間的旋轉刻度環,並以玫瑰金嫩枝來指示當下時間。
另一個Bouton d’Or則以仙子為主角,恰似高訂時裝刺繡閃片的684枚圓形箔片在閉合時形成花束造型,每片均以噴筆及傳統技法上漆,並須以人手組裝,更要經過多番拋光打磨,是講求巧手和匠心的藝術結晶。頭戴鑽石冠冕、身穿藍彩玫瑰金羽衣的仙子,拍動plique-à-jour彩繪玻璃琺瑯翅膀在燦爛盛開的花田上起舞。自動機械裝置所用到的寶石繁多,包括彩色藍寶石、鑽石、綠鈣鋁榴石等。底座設360度旋轉刻度環連12小時制時分顯示。
MF Madame Figaro
PN Pascal Narbeburu
PN 世家自1906年創立之初,就已經同時生產珠寶、時計還有Extraordinary Objects的臻品,你記得第一件臻品Varuna遊艇嗎?正因為如此,我們早就有珠寶及鐘錶製作的專業知識,因此在我們所有的 開發過程中,這就像呼吸新鮮空氣,是很自然的事。2017年,世家主席及首席執行官Nicolas Bos決定跟機械人偶大師François Junod,攜手研創一個大型自動機械裝置Planétarium天象儀,在極致複雜 的機械上勾勒出太陽系行星的軌跡。當時我們的目標不是出售它,只是為了保存珍貴的工藝,但因為有客 戶接觸我們並表示希望擁有它,我們最後賣了,從那天起,我們便決定要開發非凡工藝臻品。不論是臻品還是腕錶,都從我們想講的故事出發,客戶購買的不只是一件產品,更買了一個故事。
PN 為了創作每年的故事,我們的製錶團隊會與設計工作室有兩次的會議,大約15人一起思考我們想講一個什麼樣的故事。最後,我們可能會選擇當中4個,再由Nicolas Bos從中挑選,然後故事會送到設計工作室。一開始,當我們看到設計工作室的圖紙 時,我們不知道用什麼機關、什麼顏色去表達故事。 因此整個發展過程我們必須有想像力,過程會頭痛, 但有很多快樂。當我們想像了一種顏色,但是我們要怎麼生產出這種顏色呢?我們的工程師和工匠就會致力商討,即使那種顏色根本不存在。至於機械結構。例如Lady Arpels Heures Florales Cerisier腕錶, 當我們談論花朵時,我們就想像一個能慢慢開和合的機制來表達花的生長和盛開,但這些機制之前並不存在,這是一大挑戰。
PN 我們習慣傳承祖先的技藝,好像琺瑯工藝,早於幾千年前就已經存在了。但今天我們也有很多新技術,這就是個問題,使用新技術有限制嗎?我們有新工藝、有新材質、有新機械技術,我們應該選擇這個還是那個?但我們工作的意義就是傳承。有時候,有人問我會改用AI人工智能技術嗎?我的答案是我不知道。可以逆着河水的流向游泳嗎?不可能,所以也許我們只能隨波逐流?在我從前工作的另一品牌就出現過類似情況,他們着重研發高複雜腕錶,問題是到底應該用傳統的擒縱系統,還是加入新材質的石英擒縱?如果你沒有乘搭到一班正確的火車,你就只可原 地留在火車站,也許這對未來並沒好處。所以必須在傳承與新技術、新材料之間取得平衡。